第(2/3)页 太子率军出征后,留下太子监国,皇后辅政。 大臣们原以为走了一个将领出身手腕铁血的帝王,他们会迎来一个儒家出身儒雅温和善于听谏的太子,结果第一回合,他们便输了个体无完肤。 有人含沙射影,说之前朝中风向过于严厉,官员们都明哲保身,不敢发表谏言,如今大家都畅所欲言,便是因为太子的宽厚仁德。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,这是对陛下和廷尉府不满,对杀人如麻心如冷铁的人屠王毋不满,可偏偏陛下和王毋都是不可得罪的,便只能采用这样迂回的方式。 按照常理,太子约莫会推辞一番,随后接受这个评价。 没有哪个当权者不想要“宽厚仁德”这样的称赞。 可太子不是。 他好似看不透这些官员心里那点想法,竟直接问对方,“卿所言,是说父皇不够宽厚仁德吗?” 此话一出,说话那人脸色煞白,两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,直呼自己嘴拙口误,对上不敬,请求责罚。 不然呢,反驳吗? 那样只会死得更快一些。 然而,有这个先例在前,竟还有人不怕死,将太子当作无知小儿对待。 又有官员提出,长公主已然随大军去了封地,但她在长安还有许多工坊,且研制的都是一些与攻城略地有大益处的武器,长公主不在,无人管制,万一那些人泄露了配方,甚至是出卖国家机密…… 话都没说完,太子一个眼神,这人便被中郎将钟行扣下了。 在将那人压倒时,他一脚踹到了那人的小腿上,疼得那人当场惨叫起来,头上青筋都胡乱的跳动着。 知道他这是以公谋私为长公主打抱不平,可偏偏钟行和王毋的名声一样恶劣,那人不敢得罪他,便硬生生深沟咽下了憋屈痛楚。 太子看也不看那人,而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心怀鬼胎的众臣,厉声道:“质疑长公主,是对当今陛下的决定不满吗?再有对长公主不敬,恶言揣测长公主者,杀!” 那人被钟行一脚踹得死去活来,早已说不出话了。 其余人纵然心有不甘,却不敢在这时候触怒太子。 朝会结束,离开之际,太子又说了一句话,“我年轻,气盛,功绩不敌父皇万分之一,威望不及父皇,处事亦不如父皇沉稳,诸位大人若是有什么异议,我可以送大家去见父皇,当面向他说明。” 这一句话,差点把那些人吓死。 第(2/3)页